选择游戏 Gambling:Choose Wisely

写在前面的话: 

警告:私设大如天、狗血、虐心、角色黑化,不适请右上角 

因为曾看到消息说传说中的第三单元《圈套》的警匪其实是兄弟俩长大后的故事,虽然之后看到更正说并不是,但仍然阻止不了这个脑洞的形成。 

对湾家黑白道的东西并不了解,所以为了避免踩雷,私设故事的发生地在美国,情景以及各种设定来源于欧美警匪剧或电影多个糅杂。 

真的真的都是脑洞产物,如果警告到这里还仍然决定看下去,不接受拍砖,欢迎喜欢以及捉虫。



“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,这就是你的选择?”对面的人眼角开始泛红,被水光染过的眸子里从一开始的震惊,变成被背叛的愤怒,最终成了绝望一样的黯然。

“没错。”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,如同砂纸一般磨砺着嗓子,他狠狠咬住了嘴唇,铁锈的味道压下了想要解释的话,误会也好,恨也罢,既然决定了剜去心底最柔软的部分,那么再鲜血淋漓也无所谓了。

“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选择,王振武,”吐出的话轻飘飘的散在空中,又尖利的扎进心底,“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了,即使你日后会后悔。”嘴角弯起,勾出一个讽刺的冷笑,“你一定会后悔的,要不要……打个赌?”

 

 

刺耳的闹铃将他从梦魇中拉回现实,张力勤睁眼看着墙上那个不知道何时就有的裂痕,沉重又急促的喘息,冷汗湿透了身上的背心,洇进床单,如果不及时洗掉,会变成成年累月的渍黄。

调整了呼吸,他伸手关掉仍然响个不停的闹铃,坐起身,抹了一把脸,手心湿透,不知是汗,还是其他的什么。

他梦到十二年前的那件事,在机场的出关口前,那个瘦小,眼里有着水光却逼着自己不准落泪的小孩儿,决然的转身离开,连一句告别都没有。

“你一定会后悔的……”

五点半。

头顶的床铺有些晃动,接着是微弱的蓝光,紧跟着的是搭档迷迷糊糊的叫骂:“靠哦张队,才五点半,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屁咧!”

“没事,”张力勤翻身从床上下来,一面往浴室走一面脱下了湿透的背心,“你继续睡吧,我一会儿去晨跑。”

“神经病哦这么早晨练。”陈家俊重新把被子蒙在头上,咕哝着又不是高中集训之类的话,再次去跟周公下棋。

夏天还在继续,新北天未放亮的早上潮而闷热,水汽沉重的裹在身上,像密不透风的湿纱,张力勤有种在三温暖房中跑步的错觉。在这样的天气下,不敢跑得太猛,不然会有脱水中暑的可能,即使是他这样的身体素质也不会例外。

回到宿舍的时候,他的搭档兼室友已经起床了,浴室里的水声也掩盖不出陈家俊的放声高歌,“嘹亮”而又扰民。

张力勤拧开一瓶水一边灌一边抬脚踢了浴室的门,“你是想让宿舍被投诉么,闭嘴洗快点,我还等着用。”

陈家俊回骂了一句,虽然不再唱歌,但像是要气他的队长一样吹起了口哨。

张力勤抬手关了浴室的灯,压根不理会身后的咒骂,靠着床栏摸出手机检查起今日邮件来。

五分钟之后陈家俊只穿着条大裤衩子踢踏着水淋淋的拖鞋出来了,对着他比了两个中指,张力勤笑了一声,将手机撂在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往浴室走,“看看你的拖鞋,一会儿把地擦干净。”

陈家俊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:“局里那些暗恋你的人,一定不知道你其实这么婆婆妈妈的,难怪年过三十了还不成家。”完全忘记跟他住在单身公寓的自己也是还没结婚的大龄剩男。

迅速的冲洗掉一身的汗意,张力勤伸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,玻璃后的影子看着他,然后叹息。明明,已经被埋藏在大脑最深处打上封印的事情,不知为何,近几日却频繁的出现在梦境之中,就像是,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。奇怪而又诡异的直觉。

“叮——”“滴滴滴—”,门外他和陈家俊的手机同时响起新消息的提示音,没过一会儿便是搭档的大嗓门,“张队,来任务了,老板亲发的耶,好像我们有个大案子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他迅速的收起了表情拧开门出去,搭档已经换好了衣服,正在把警徽和配枪别到腰带上:“刘局要我们七点到,是个跨国的案子,另一边有时差,所以我们要早点过去。”

“跟哪儿交?”

“FBI的金融犯罪科以及国际刑警。”陈家俊一脸兴奋的摩拳擦掌,“他们抓到那个传说中的‘book keeper’了,好像是要当做污点证人和重点保护对象,不过张队,你不觉得奇怪么?这么个‘享誉国际’的记账人,ICPO和美国竟然会让我们参与?”

“别高兴得太早了,”张力勤扣好上衣的扣子挂好警徽和配枪,“那可是黑道白道都拼命在抢的烫手山芋,如果真的跟进这个案子,十有八九,刘局又会让我们签生死状。”

更何况,跟他们警厅交接的是两个一毛不拔的小气鬼,再加上在美在台的黑道势力,他并不觉得未来的日子会好过。

一个小时后,张力勤死死盯着投影仪上放大的,关于记账人的照片,半点不带犹豫的签下了上司递过来的“生死状”。

“你的航班早上九点半起飞,这是机票,现在回去收拾行李,案子的详细内容以及白小鹏的资料,我会跟家俊细说,等你落地后,由他给你再做报告。”

张力勤是怎么去机场,怎么在飞机上呆了十多个小时,又是在落地后怎么到的目的地,到白小鹏呆着的审讯室的,他都不太记得了,即使是很久之后的再次回忆,那段过程,似乎都是模糊的。

他只记得那天,他压着倒时差的不适拧开门走进方正的,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对面而放的椅子的小房间里,对角落的摄像头比手势关掉,看着镜头上的红灯灭掉,再转身坐在那个人的对面。

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人停下了正玩着的手指舞,银色的手铐铐在腕间,亮的刺眼。

那个黑白两道抢破了头的记账人白小鹏抬起头看着他,嘴角勾出笑的弧度,“Hey, brother。”就如同老友一样的久别重逢,“好久不见。”
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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